上有四件套,我拿来换上,要是被子你不习惯我去把毯子拿来,”夏木想办法给华浓解决难题,华浓没办法,点了点头。

晚上,拍完戏回来洗漱完,正坐在桌子前护肤,陆敬安视频就过来了。

刚一接通,看见华浓背景上红木色的墙后背景时,有些惊住了:“在哪儿?”

“酒店啊,看不出来吗?”

住的不舒服,华浓一肚子火,不好在剧组同事跟前发作,陆敬安一来就撞到枪口上了。

“没别的酒店了?”

“没了。”

陆敬安知道华浓从小锦衣玉食惯了,这种地方肯定鲜少住。

今天让她住这种地方,实在是憋屈了。

“住几天?”

“三天,这边的戏份拍完就回去了。”

“将就将就。”

陆敬安宽慰着她,华浓听到这话,翻了个白眼,不将就能怎么办?方圆十公里最好的酒店了。

也找不到别的地方了。

“陆老板!我不在,你想我了吗?”

华浓想到什么,脑子里灵光一现,伸长脖子望着手机镜头,刚洗完澡出来的人穿着一件比较保守的长袖睡衣,可即便如此,该露的地方还是露了。

白花花的沟隔着手机屏幕出现在眼前,坐在书房里的男人薄唇抿了抿。

没回答这个问题。

“问你呢!想不想?”

“想,你能回来?”陆敬安反问。

华浓啧了声:“能啊,过两天,你先想着。”

“华浓,你也就这点本事了,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撩拨我,有本事你当面撩拨。”

华浓心想,她又不傻。

“老爷,门口有人来找。”

“谁?”

“是前段时间来找过我们的商界人士。”

老太太端着茶杯从卧室出来就听到这句话:“不见,什么人都见的吗?”

恒清有些与欲言又止,他们送好处来的时候,大门敞开喜乐相迎,现在人家被陆总报复了,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将人拒之门外,搞不好会引起公愤。

这种太过现实的做法极有可能会让对方心生不满,从而报复。

“让他们进来。”

“你进去,”这句话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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